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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还好,这次到底也是他帮了自己。
心底一股暖流缓缓涌过,周笙瑟拍着乔木的肩,让乔木先跟着上车去,担心等一下的场面会吓到他。
周笙瑟目送乔木远走,这才缓缓开口:“是何故让你们这么做的?”
吴邦点头:“先生接到小少爷的电话,就吩咐我过来了,这件事的处理完全是我自己做主,没有经过先生的准许。”
周笙瑟看着吓得屁滚尿流的虢仲,心有不忍。
“不经过允许怎么就可以私自行事呢?这样有些太残酷了吧?”
周笙瑟捋了捋自己的头发,听着吴邦慢条斯理的解释:“如果是先生今天是你亲自来到这里,见到夫人任人鱼肉,想必比这更残酷更不人道的法子,都可以想得出来,并且加诸于他身。”
周笙瑟突然有些不寒而栗,何故还是何故,冷血冷酷。
那边的火焰已经燃烧起来,虢仲跪在地上抱着其中一个小弟的大腿哭爹喊娘,一把鼻涕一把眼泪,模样煞是可怜,但是有句话说的好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周笙瑟叹了口气,说到底,还是虢仲自己造的孽,怪不得何故的心狠手辣。
吴邦走到痛哭流涕悔不当初的虢仲面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想必,刚才还趾高气昂的虢仲肯定没有想到,下一秒的自己仰人鼻息的跪在他人脚下,请求放了自己一条生路。
如此小人,不看也罢。
周笙瑟转身不再看下去,觉得天有些冷了,回到车内。
虢仲匍匐到吴邦的脚下,大力的磕着头:“吴先生,吴大爷,我求求你,今天我这车烧了也就烧了吧,这钱您也拿回去,告诉总裁大人不记小人过,原谅我吧……不要为难我姐姐啊……”
可怜兮兮的,他就像一条随时可以抬脚碾死的小虫。
在吴邦摘下墨镜的时候,虢仲就知道自己犯了滔天大错,吴邦在洛根就像是何故权杖一样的人物,谁人不知谁人不晓,恍然大悟后,虢仲醒悟这女子一定有着和总裁非比寻常的关系,不然总裁不可能出动吴邦这种重量级的人物。
千算万算,没有想到,居然招惹到了自己总裁的头上!
可是追悔莫及,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弥补。
“总裁一向公平公正,这件事与家姐无关,我相信总裁一定会秉公处理。”
吴邦面无表情的说着,只觉得大快人心。
这虢仲平时在公司就是耀武扬威的模样,仗着虢美美升了董事,自己靠着裙带关系进了公司,以为自己是多么的了不起,在公司里大摇大摆,招人厌恶的很,狐假虎威的样子他早就看不爽了,如今他落到自己的手里,也算是机缘巧合。
看着那两车化为一堆废物,吴邦冷冽的说:“记住,今天就是你为平时的言行举止的买单,怨不得别人!”
话音刚落,那边一辆熟悉的宾利雅致就开了过来。
虢仲几乎瘫软在地上,声音颤抖如马上崩断的细线:“总……总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