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德将岭南木点淬宝的牌匾挂起,才咧了咧嘴,在金豆豆耳边说:“主子,正官大多住在宫外,若是宫内,还得按宫内的规矩来。”说完,淡淡瞄了纷儿一眼。
金豆豆明白,便对满地的奴才道:“都起来吧……即日起,纷儿便是这偏院的掌领平宠,常德为平宠,以后有事儿找他俩商量吧,我身前儿不用那么多人,你们一人拿一锭银子,干活儿去吧。”
奴才纷纷傻眼,对望之后,那是满眼的桃心!主子,好大方啊!说话,好利落啊!人……好漂亮啊!主子真好啊!
小查岛教育的好,这一地的奴才竟异口同声,放声大喝,震耳欲聋:“主子万福!奴才愿誓死追随主子!”
金豆豆身型一晃,不禁感叹古榕领导的好,看来没少给他们吃好的,瞧这底气,一个比一个足!
好日子啊好日子,吉祥的事儿都能成!
夜晚躺上锦缎面儿的床单,枕上蚕丝绣牡丹的枕头,瞧着红木床棂飘红纱,闻着上好的翠果幽幽熏香,这生活,爽啊!头可断血可流啊!
纷儿端来安睡茶,笑的一脸花儿:“主子,您可算熬出头了!”
金豆豆接过茶,笑道:“熬出头是好事儿吗?专打出头鸟!我越出头,越是有人看不惯!祭神前一天,有人惊了我的马,害我差点儿坠崖!晚上又被暗害,险些丧命!杜明辉又拿我做活人祭,绑了手脚推我入海啊!没死成吧,那天杀的百香还要揍我!什么世道!”
纷儿听的一惊一乍,睁大眼睛说:“主子……这您都死不了啊!难不成……您真是神之天女?!”
金豆豆想起欲海医经,暗暗一笑,将茶碗递给她:“想做什么样的人,就要办什么样的事儿,我是不是神女,并不是让我来说。”
纷儿转了转眼珠,连笑如花,不管主子是不是神女,只要主子康健,她就高兴!
然,万事不可高兴的太早,只因金豆豆刚换上肚兜大裤衩,竟听门外传来长云高喝:“吾皇驾到!~”
“靠!”金豆豆惊呼,忙披上件寝衣,鞋都来不及穿,快脚来到门前迎驾:“花飞扬恭迎圣上。”
起身,傻眼……
墨央带着御后,长云抱着枕头,仨人表情各异立在门前,墨央面无表情,一贯的冷若冰霜。长云颤着嘴角,一副担惊受怕的嘴脸。御后好说,醋坛子翻了,酸的牙碜。
金豆豆眨巴眨巴眼:“圣上深夜来访,所为何事?”
墨央没回话,就拿美眸唰唰她。
御后见况,心不甘情不愿的转了转身子,才正对向她,道:“圣上祝你乔迁,特来探望,预备秉烛夜谈,明日打天灵雅阁起身上朝。”
哇靠!来过夜?!
带着御后来过夜?!
这不科学!
金豆豆嘴角一抽:“怕是……不妥吧……”
御后翻了个白眼,大致意思为:大爷我放血都想跟墨央过夜,你丫得了便宜还卖乖?!
墨央不动不说话,站在门口等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