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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5第四十二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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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承祜与胤礽走的并不是官道,若是大张旗鼓地前往受灾之地,早早地便让人得了信做好了准备,他们还查什么?因此,承祜一早便向康熙请了旨,许他便宜行事。

    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在道上疾驰。承祜命人抄的近路,这路颇为崎岖。

    胤礽昨日显然是没休息好,眼角下一团乌青,此时正眯着补眠。令他感到幸福的是,承祜允许他将他的头靠在他的膝盖上。只冲着这一点,胤礽便也觉得即便昨日整宿睡不着觉都值了。

    想前世,何曾有过这般关心他的人?又何曾有过这般令他挂心的人?

    身边的兄弟一个个斗得跟乌眼鸡似的,莫不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太子之位,就连皇父,表现得再关心他,再疼爱他,不也是同样因皇位而猜忌他,最终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步走向自我毁灭么?

    前世,他获得的再多,却没有真实感,没有踏实感。

    胤礽深吸了口气,伸手揽紧了承祜的腰。

    承祜正掀开车帘看着窗外的风景,感觉到自己腿间一热,忍不住含笑拍了拍胤礽的头:“可是还睡着?”

    他不喜欢自己其余的‘弟弟妹妹’,乃至自己的‘皇父’,因为他们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的国亡,可唯独自小在他身边长大的承祜是个例外。

    许是想给自己找个精神上的寄托罢,一个人活在这世界上,着实太累。若是连一丝温情也无,恐怕他就不是现在的他,而要沦落为一个复仇工具了。

    胤礽嘟哝了一声,在承祜怀中侧转了一下脑袋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他的气息如同灼热的气浪一般直直喷洒在承祜双腿间那物事上,承祜只觉得自己敏感的内测如同被一根鹅毛轻轻地挠过,让他既舒适的想要呻-吟,又心痒难耐。那龙根经了胤礽有意无意地撩拨,竟然缓缓地抬起头来,承祜顿时有些难堪。

    他看着自己怀中的胤礽,闭着眼,看似正睡得香甜,可是仔细观察一下细节处,就可发现,胤礽其实并没有睡着,嘴角还带着小小的得意。

    承祜顿时不悦地拍了拍他的头:“保成,起来。”

    胤礽自然不会乖乖听话。

    “再不起来,我要生气了。”承祜压低了的声线中带着一丝威胁之意。

    胤礽仍然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承祜扣住胤礽的双肩,蓦地将他押在自己身下,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胤礽敏感白皙的项侧,令胤礽浑身升腾起一种酥麻之感,当下,他再也不敢装睡了,赶忙向承祜讨饶:“哥哥,好哥哥,你就饶了我这一遭罢……”

    承祜倾下-身,一手固定着胤礽的后脑勺,狠狠地吻了下去,另一手缓慢却坚定地解着胤礽的衣襟。他的唇舌自胤礽柔软的唇瓣扫过,又去撬胤礽的贝齿,岂料胤礽早有准备,愣是将那牙关咬得死死的,就是不肯松口。

    承祜上辈子也不是个雏儿,自然有的是法子整治他。他一手自胤礽的衣襟中探入,缓缓地触摸着胤礽结实漂亮的肌理,随即,将那衣杉彻底地解开。胤礽便如同被剥了壳的鸡蛋,上半身光溜溜的,‘蛋壳’却还好好地垫在他的身下,更为他增添了一分无言的诱惑。

    承祜一手扶上胤礽胸前粉嫩的两点,胤礽被他的手玩弄得浑身直打颤,一抹颤栗般的快感自他的身上迅速地掠过,胤礽猛地摇了摇头,他前世虽经历了不少情事,这被人压在身下却还是头一遭。

    “哦?这般能忍?”承祜的话语中带着一抹揶揄和笑意,他伸出手,猛地将其中的一点拉长,然后猛地弹了回去,胤礽这下再也忍受不住,一声惊呼就要脱口而出,承祜赶忙上前,用唇堵住了他,舌头趁机在他口中大肆扫荡,只余细碎的呻-吟声逸散在胤礽的喉咙里。

    胤礽被承祜吻得几乎快要忘了呼吸,直到承祜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,他才如梦初醒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他的脸颊嫩红嫩红的,浑身上下更是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诱人之姿,让承祜的眼神越发深邃了下去,若不是时机不对,地点也不对,他真想立时便将身下之人就地正法。

    “承祜!”似是不满意自己被撩拨得情动如斯,对方却仍是一派清冷如月的模样,胤礽朝着承祜瞪起了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,眸中满是懊恼。

    “火可是你挑起的,自然得由你来灭。”眼见着胤礽将头别到一边,做出一副不再理睬自己的模样,承祜挑了挑眉:“哟,这还委屈上了?”

    胤礽死死地咬着嘴唇,又是害羞又是懊恼,虽说一开始是他有意撩拨,但到了这一步……他怎的就矫情上了?莫不是重活一辈子,将那些曾经的风月情事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?

    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胡乱想着,却感觉到自己的耳垂上有一样湿湿软软的物事扫过,惹得胤礽“噫”地惊呼了一声,却立马被承祜以手封住:“嘘,外边儿可还有人呢,你想被人听见么?”

    胤礽剜了承祜一眼,这都是谁的错?

    胤礽的眼神虽然如同刀子似的,看在承祜眼中却没有什么威慑力。相反,看着这么一只高傲娇贵的小猫对着自己竖着毫毛,支着爪子,龇牙咧嘴的模样,他只觉得分外有趣儿。若能征服这么一只小猫,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。

    ************************…………

    承祜与胤礽的朝夕相对,再加上胤礽时不时地刻意撩拨,倒让本就有那旖旎情思初露端倪的兄弟俩感情迅速升温,时不时的有些无伤大雅的暧昧举动,胤礽虽则别扭,但心中对于这一变化却是欢喜的。有什么能比得到心悦之人的回应来得更让人高兴?他只是还过不了心中的那一道坎罢了。

    再说承祜,也是十分节制的,虽时不时地被胤礽撩拨得情动,但终究自制力过人,从未做到最后一步,即便是素日里的亲吻,也会小心地不在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。一时之间,随行的几名乔装打扮过的侍卫倒是没有发现两位殿下之间的异样。

    几日后,马车摇摇晃晃地驶过一个小山头,胤礽看着窗外的荒芜景象,伸出手肘推了推承祜:“哥,我终是想不明白,发生了那样大的灾难,安徽巡抚怎么会想着遮掩过去?直接上报朝廷,还能从朝廷处得些赈灾的饷银,他怎么会……这么糊涂?”

    “你可知道,那安徽巡抚是谁的人?”承祜一手扣着车厢,眉头紧锁。

    “是胤褆罢,不过,正因为是他,所以我才不明白。”胤礽想了想,面色迅速地阴沉了下来:“我们都知道那巡抚是大哥的人,汗阿玛必然也知道。虽不知为何安徽巡抚做了这样的蠢事,但若是大哥重重处置了他,汗阿玛心中未必会痛快……定会疑心大哥利用职权之便,行排除异己之事,不讲兄弟之情。若是大哥不好生处置他,少不得担上民怨,落下一个包庇凶犯之名。”

    承祜冷哼一声:“若是人人只顾营私,大局何在?公心何在?汗阿玛他会理解的。”

    “大哥!”胤礽有些焦急,承祜未曾经历过康熙末年时那位年迈帝王的反复无常,自然不知道这位所谓的千古明君是何等的小心眼:“无论你做什么……都万万不可轻忽汗阿玛……君心难测啊!”

    承祜定定地看了胤礽半响,忽地和软一笑:“保成,你我皆知这是两难之举,可再怎样也得选择其中一条路走,两害相较取其轻。纵然皇上不吝于用最恶毒的心思揣测我们兄弟,难道我就能违背良心,违背天地公心,就为了所谓的君心么?”

    承祜一番话,说得胤礽有些怔怔,他从未想到过,看似温和,事事以皇父为主的兄弟竟会有这样的一面,这样的…大义凛然。

    “胤礽,昨日我们途径的那个小镇,恰是皇上亲口称赞过的繁华之地,可你观那儿的实景,又如何了?”

    胤礽回想了一番:“名不副实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。现如今,大清的国库一年比一年富有,朝中上下皆沉浸在自我陶醉的风气之中。汗阿玛每每难寻,总能见到官员励精图治、百姓丰收富饶之景,可谁又知道,更多的时候,更多的地方,更多的百姓连饭也吃不上一口,只能沿街乞讨?”回想起当时接到边那肮脏靡乱的场景,承祜长长地叹了口气,放低了声音,语气却异常坚定:“……若我有朝一日为君,即使不要那牢子虚名,也定要让尽可能多的百姓吃个饱饭。我还想开放通商口岸。国库再富,富的不是百姓;宫中进的望远镜、火炮再多,百姓仍不知那是何物。皇上他这么做,最终害的是自己啊。”

    “大哥何出此言?”对于前半段,胤礽还是比较赞同的,但对于承祜说的后半段,胤礽觉得他未免杞人忧天。上一辈子,他亲眼见着康熙实行海禁——开海禁——继续实行海禁的政策,影响的大多是商人,因与他的关系不大,胤礽并未觉得有什么。

    不过,承祜的这些想法,以前是从未对自己明言过的。胤礽一方面欣喜于自己终于得到了承祜全然的认可,走进了他的内心,另一方面又对过去十数年承祜皆对自己有所保留而感到十分沮丧。

    “大洋彼岸的国家都在飞速发展,而大清,若继续维持现状,一旦发展到某种程度,便再难寸进,终会被那些后起步的赶上,先前荷兰侵略台,不就是如此么?弹丸小国,置之不理,亦成大患。我国之民若继续愚昧无知,不思进取,而他国之民野心勃勃,若果真有朝一日远渡重洋而来……届时,大清可有一战之力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不可能罢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外因,除此之外,更有内因。居安而思危,即便没有外在威胁,也当寻求发展之道。当今世界,不进则退,固步自封,唯灭亡耳。胤礽,此时的大清固然强大,但在我看来,对外,她有强硬的姿态,却没有强大的尊严。汗阿玛固然能果断地拒绝英国的通商请求,但在态度强硬的同时,却不能对其构成有力威慑。这,是一个隐患。”

    胤礽思索了良久。前世中,他的治国之道是由康熙手把手教出来的,自然与康熙以及清廷中的众人相近,倒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些。看着眼前星眸中含着憧憬的承祜,胤礽迟疑地问道:“大哥……你是如何得知这些的?”

    “我看过马三保西下时带回的手记,曾经……也期待过出海一游。”是的,如若不是他因他那过于孱弱的身体,以及他的身份,他倒真的很想见识见识。

    因心中存了这份心思,即便今世至今仍未能如愿,他也派人多方关注航海方面的信息。京中不少传教士都是他的友人,与他们相处时,亦能听到许多关于他们家乡的风土人情和近些年的发展历程,教人心向往之。

    胤礽看着开始陷入回忆的承祜,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。在这一刻,他觉得,面前这个人,离自己是那么的遥远,恍若一个遥不可及的梦,醒了,便会烟消云散。

    承祜安抚地在胤礽的掌心中捏了捏。有些话,并非他想要刻意瞒着胤礽,只是……实在无法宣之于口。他前明皇裔的身份,以及他与杨士奇的真正意图,这一辈子,都只能烂在心底。

    “……汗阿玛是不会同意的。”良久,胤礽这般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,但我不会放弃。”

    “不,承祜,我是说……”胤礽闭上眼,再睁开时,眼中已满是坚决,心中亦开始荡漾起久未有过的豪情:“无论你想做什么……我愿助你。”

    他从没有想过,承祜想要争取那个位置,原来并不是出于私心,而是想实现他的远大抱负而为之。同时,胤礽也明白了,以私害公的事,承祜是决计不会去做的。

    思及此处,胤礽心中燃起了一种微妙之感。上一辈子,他和他的兄弟们想到的只是保住自己的地位,或是争夺眼前的荣华。到了最后,看到锦绣的万里河山,他们无一不想将其据为己有,又有谁会去考虑如何让其真正变得富强?又有谁会纯粹地为强国而奋斗?

    皇宫中,早就让他们变得或骄纵,或薄凉。

    承祜一开始不是没有考虑过做一个事事顺应康熙心意的太子,就如同他前世的所为,不求有功,但求无过。但仔细一想,这样兢兢战战的一生,又活得太过憋屈,着实没意思得紧。他已不惧生死,又何须去做一个帝王阴影下的傀儡太子?

    纵然日后会招致康熙对他的不满,但只要他没有大过,只要康熙不是一个昏聩之君,他敢肯定,自己不会被废。诚然,他的‘兄弟们’一个一个都不是省心的主,但换一种角度来看,他们又何尝不是他的磨刀石?若是连他的兄弟们也应付不了,那他又有何脸面谈及大业?

    他不是没有私心,想要提高汉人的地位,想要保住朱氏最后的骨血,但总体而言,最大的心愿仍是振兴华夏。公与私之间便有了莫大的联系。

    见惯了生死,历经了世事,承祜比往常更看得开了,开始缓慢而稳定地遵循着心中的大道前进。

    在承祜开始逐渐崭露头角的时候,索额图却开始蛰伏。

    从沙俄与大清的土地之争开始,索额图很是漂亮地处理了几件大事。不仅从沙俄处为大清攫取了一定的利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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