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野紧紧的闭上眼睛,只有这一个办法,他必须救她。她已经不清醒了。
他猛的睁眼,伸手去挑巫妖的腰带。
“伏离,救我。”
巫妖无意识的低喃,她的眼前一片血红,她只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,她的手胡乱伸向那人,去拉扯他那碍事的衣衫。
尧野的手一僵,她以为自己是离,她会恨死自己吧?如同恨尧苍那般。
只一僵,尧野继续手中的动作,他就是被她恨死,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香消玉殒。
优优,对不起,你的逸之哥哥辜负了你,也许救下她后会被她杀死,可能再也等不到你的出现了,优优,忘了逸之哥哥吧!
手下动作加快,迅速解开外衫,解开亵衣,露出雪白的抹胸。
那一大片粉嫩的肌肤上,一块通体墨黑的玉静静的躺在胸口上方。
尧野的目光死死的盯住那块玉,那是他九年前送给他的小姑娘的信物,他许了她一生。
“优优,我是你的逸之哥哥,你可要我?”
“嗯,”巫妖挺了挺胸,逸之哥哥?“逸之哥哥,是你吗?小优想你。”双手拼力撕扯着身上人的衣裳。
尧野暖暖一笑,单手撕裂了自己的衣裳,赤着健硕的胸膛,贴上那水做的柔软娇躯。
尧野张开唇,将那两瓣布着血口子的唇轻含入口,微微舔舐,舌尖轻轻刷过那狰狞的伤口,怜爱的柔柔舔吸。
“呲啦”,巫妖雪白的长裤应声而裂。
“呲啦”,巫妖雪白的亵裤应声而裂。
巫妖水润的眼眸无助地望向尧野,那刚刚离开的俊颜一片通红,额上的汗沿着面颊滑下,滴落在巫妖精致的锁骨处。
芙蓉帐内,春色无边,最原始的律动谱写着最完美的乐章。
追云、邀月一个守在门外,一个蹲在屋顶,从日上中天等到夕阳西下,从夕阳西下等到月照角楼,终于等到他们神勇无敌的主子吩咐备水沐浴。二人心中吊着的大石总算落了地。他们的主子总算是正常了一回,终于完成了九年前就该完成的成人礼。唉,可怜的巫小姐,真的不是主子不懂怜香惜玉,实在是这么多年憋得太狠了。
室内,浑身汗水的尧野抱着同样浑身汗水的巫妖,嘴角噙着餍足的微笑,细细的打量着睡得香甜的小姑娘。
她真的是他失而复得的优优。老天待他不薄,让他重新得回丢失了九年的珍宝。
她是他的小姑娘,又不是他的小姑娘。她长大了,她变化了,可是她的身上依然有他的小姑娘的影子。
他爱他的小姑娘,他也爱她。他无比庆幸,无论哪一个,幸好都是她。
小时候她总是睡不安稳,即便是在梦中,她也会蹙着眉心。如今她安然的躺在自己怀中,没有了恐惧,没有了挣扎。她的手臂环着自己的腰身,小脸还像小时候一样喜欢贴在自己胸前。
野轻叹一声,她还是个磨人精。
目光停在两人腿下那点点鲜红上,野极力压制下心头升起的绮念,他的小姑娘与他一样都是初经人事,他一时失了理智,要得太狠了。还多亏她中了“爱之痕”,否则她根本就吃不消。
他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心理准备,谁让自己化身为兽了呢!
温水备好,野抱着熟睡中的优优迈进木桶,轻轻为她擦洗,又细细为她的伤口涂上药膏。折腾了半个时辰,优优依然没有醒转的迹象。
尧野摇头苦笑,看着自己那高高支着的家伙,拍出一掌熄了烛火,静静的搂着他的小姑娘,一夜无眠。
以前他不知道她就是优优,他躲避,他疏离,他不肯面对。从今而后,他再也不会放手,他会护她一生无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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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