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还没睡,也没有南宫玉皎想象中的伤心难过,正平心静气的绣着衣衫。
“母亲,不要伤心。”南宫玉皎在她脚下坐下,伤心道。
“皎儿,母亲不伤心,这都是母亲对不起太后,如果这样她能高兴,母亲什么都能忍。”
柳夫人抽巴巴的小脸扯出一抹笑容,虽然不够美艳,却很慈祥。
“母亲,您怎么对不起她了,父皇的妃子那么多,这怎么能怪你。”
“好了皎儿,时候不早了,早点歇息去吧,皇后刚回宫,去看看她。”柳夫人脸色不自然的催促南宫玉皎离开。
她每次都是这样,每次为他打抱不平之际都说她欠她的,问她欠她什么也不说,后宫中的女人,谁敢说皇上就是自己的,母亲总是善良的把错误归到自己身上。
南宫玉皎无奈,安慰了母亲几句便离开了。
“你是说太后今日寿宴当着百官的面羞辱柳夫人,今晚还让她去给捏脚?”北塘春风惊问道。
“是啊,悠儿听的清清楚楚,这些日子太后也不知道怎么了,处处针对柳夫人,有时候连皇上也说呢。”
北塘春风叹了口气,或许姑姑也是为自己鸣不平,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的吧,可是,既是那么看不上南宫玉皎,处处敌对,为何又那么积极主动的帮她封妃呢?
“好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北塘春风吩咐道,她估计南宫玉皎那边也快结束了,她不想让他听到她和悠儿的谈话。
果然,悠儿才出去不久,南宫玉皎就到了凤仪殿,知道她在沐浴,直接进了内殿。
刚要去浴室,觉得不对,猛然间站住,四处嗅了嗅,凤仪殿的味道变了,不再是淡淡的杜衡香了。
心里一阵失落,准备迈进浴室的腿也落下了,她换了牡丹香,她不再想取悦他了。
独自坐在北塘春风的雕花太师椅上,漆黑的眼眸里夹着一丝的受伤,为什么在他刚刚回心转意之际她就放弃了呢?她就不能再坚持一下吗,只要一下下,一下下他的心就融化了。
凤仪殿的几个宫女,以为南宫玉皎进了浴室,在外面贫嘴戏耍,“以前都是你让我的,这次干嘛让我让?”一个宫女理委屈道。
“一直都是我让,你就不能让我吗?我让你那么多,你就不能让我一次?”另个一个宫女气囔囔的道。
南宫玉皎听着,腾的一下起身,朝浴室走去,他不取悦我,那我取悦她。
南宫玉皎在外面愣神之际,北塘春风已经在浴盆里睡着了,他蹑手蹑脚的上前,准备抱她去塌上休息,却被她的美惊的动弹不得。
她仰面半倚着,头轻轻的搭在浴桶的边上,黑亮的发丝洗完后用梳子沾着牡丹花露不知道梳了多少遍,滑不留手,轻轻拨动散发出若有似无的清新香气,一抬头闻到了,可转瞬之间又不知了去向。在蒸汽的熏染下,身上的肌肤白里透红,如含苞待放的新生百合一样清新雅致,又如昙花乍放时的夺人魂魄。
他不是没有看过她出浴的美态,不是没有摸过她嫩滑的肌肤,此刻却还是不能自己,渐渐的呼吸急促起来。
双腿间的肿胀提醒他,他已经有十几日没有欢爱过了,与她,更是几个月之前的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