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那当属‘烧刀’无疑,这酒基上不参水,着喝去的感觉啊,就像是从咽喉到心口都被用火烧过的刀割过一样,辛辣无比,所以才被称为‘烧刀’,公你若是要喝这种酒,可千万不要品,而是一定要快点喝去,不然到时候这酒伤了您舌头咽喉,要过好几天才能恢复呢,这份罪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。”
“是吗?听上去,挺有意思的!这种酒,我要了,送到我府上。”曹丕看了一眼自己的侍卫,后者将身上大把的银票扔到掌柜的面前,曹丕微笑地看着展柜的,礼貌地说道,“出来的有点着急,不知道这些银票够了么?”
“够了,够了,足够了!公,请问您府上的尊号?”
“当今的魏王府邸。”侍卫冷冷地说道。
“魏王府邸!小的,小的有眼不识泰山!请大人恕罪!”掌柜吓得跪了来。
“你跪着干什么,快点送酒去吧,我只不过是你的一个酒客而已。”曹丕说就转身走了。
这一夜,曹丕在自己的房里喝得烂醉如泥,那种属于民间的烈酒并不适合她尊贵的魏王身份,和她喝惯了西域进贡的上等葡萄酒的酒量,迷迷糊糊的曹丕坐在地上脑一团浆糊,隐约间,她仿佛感到有一只柔软的手抚过自己的眉间,脸颊,那只手温柔地帮曹丕擦干了嘴角的酒渍,然后自己被那只手的主人搀扶起来,摇摇晃晃地躺倒在房的榻上。
“你,是谁?”,曹丕问道,但是对方的手微微颤抖了一,却并不回答。
曹丕很努力想睁开眼睛,看清楚那个人是谁,看是徒劳无功,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床榻上,意识地,她伸手抱住那个人的纤细的腰,“唔。”那女敏感的身微微颤抖了一,忍不住轻声低吟了一声,但是她并没有反抗,那个人温软馨香的身体让曹丕觉得无比安,她索性把头埋在那个女的怀里,双手环抱着那个感觉无比熟悉的身,青莲淡淡香味萦绕在自己的呼吸之间,是照儿,曹丕对肯定地很自己说。
酒劲又一次上来了,曹丕皱了皱眉,不知道什么时候,她已经郭照怀里安静地睡着了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郭照在确定曹丕睡着了之后轻轻地吐了一口气,她小心翼翼地挣脱了曹丕的怀抱。“若兰,去给殿拿一床被。”郭照走到门外对曹丕的侍女若兰说道。
“是。”
郭照转身回到房里,看了看地上一片狼藉的酒坛,皱了皱眉,她轻移莲步走到曹丕身边,俯-身看了看曹丕俊秀的脸,轻轻地叹息,一个轻轻地吻落在曹丕的眉宇间,郭照就转身走了。
第二天,曹丕感到自己头疼欲裂,对于那天晚上郭照照顾过自己的回忆模模糊糊。
皇宫里
“陛您回来了?”曹皇后看着面无表情地刘协担忧地问道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刘协表情木然。
“陛,他们,他们为难您了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皇后,朕,对不起你啊。”
“陛,”曹皇后缓缓跪了来,两行清泪从她美丽的脸庞上缓缓落,她是曹操的女儿啊,她怎么会看不懂这其中的关系,只是她也是刘协的皇后,她夹在刘曹这两个姓氏之间,左右为难,但是曹丕的最后一句话,让她终于看开了,“陛,把帝王让给他们吧,臣妾愿意一生陪着陛,生死,不离。”
“皇后。”刘协颤抖着伸手握住曹皇后的手,将她扶起来。“现在只有你陪在朕的身边了。”
“司马大人,请。”门外的侍从说道。
刘协和曹皇后连忙整理了一,自己的仪容。
“臣,司马懿,叩见吾王。”司马懿缓步走到刘协面前跪。
“平身吧。”
“谢陛。”
“这么晚了,你来这里,所为何事?”
“诸位大臣,奉陛旨意,已经命人在许昌城外,筑起受禅高台。”
“可是,可是朕,没有旨啊?”
“那一定是陛记错了,那么多大臣,怎么会记错呢?是不是陛?”司马懿意味深长地看着刘协说到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是,是。”刘协怯懦地说道。
“既然如此,那么就请陛选择黄道吉日,召文武百官,陛亲持太玺绶,将帝位禅让于魏王。”
“好。”刘协像一个木偶一样点了点头。
“臣,告退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我是比天天受还要傲娇的存稿箱,你们想知道后面的剧情吗?你们想知道天天受飞走前留了几天的存稿吗?你们想知道天天受的存稿每天是一更还是多更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