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集 灵运三台山教诗歌

    第三集灵运三台山教诗歌

    9、晋朝时代的峡谷

    江南梦游还在继续……

    船逆水而上。艄公一声号子，两岸村庄如谢灵运时代的世外桃园。农人纷纷携老带幼，出门来看，日暮时分，船过阔水。

    艄公将它泊在岸边。不远处隐约传来吠之声。

    他们3人感觉有一种重返谢灵运家园的亲切。

    霎时，一阵欢呼，数十男女老少来到沙滩。他们穿着古朴的布纽衣裳，姑娘的衣边裤脚还绣了桃花。他们先是一个个目大如梨，惊讶一看着他们这群州河的来客。仿佛他们是外星人，这些恍若隔世的乡亲父老姐妹，老者胡须飘逸，满脸沟皱，年约百岁之上；幼者活泼如鱼，蹦跳若鸟，个个脸上满是惊奇，十分逗人喜爱。

    女子大多水色极好，皮肤皎洁，两腮桃红，都有一双乌黑且含羞答答的双眸，两条溜黑长长辨子，惊讶万分地望着阿囡薄薄的黑色衣裙，一袭雪白的长纱巾。

    这些农人惊奇地望着他们，有的大胆的摸抚着他们的摄像机，有的牵着他们的衣角，有的远远地在桃树下窥视。江边一群美丽的农家女子在洗衣裳，捣衣声已停息。她们的肤色白中透红，健美可爱。她们一在向他们上几眼，迅速便把梳着奇怪的发的脑壳低不去。热情而好奇的农人，纷纷邀请他们去村庄小住。

    他们领着他们走着，背景是村庄，屋子依山而筑，掩映在古树之中，依稀可见点点白墙绿瓦，飞檐翘角。小径在林中穿过，两旁是山里桃花。

    10、灵运三台山教课

    为了筹备全国仙缘桥情人节大会，谢灵运夜以继日地在培养诗歌新人。

    他准备在大会上搞集体长篇诗歌朗诵。

    三台山书院。

    宝塔山下，书声琅琅，诗歌阵阵。

    著名山水诗人谢灵运在教书。

    谢灵运：“大凡世间万物，苍苍人生，皆宛若一介指球。”

    他不看学生，只顾自己讲下去：“其经血脉络，源于球间，祸福分明，成败钦定。福乃福所倚，福乃祸所栖。祸祸福福，悲悲喜喜，富贵贫 ，相克相生。……”

    众学生在听课。

    谢眺、董永和七仙女等在认真做笔记。

    谢灵运：

    “自从鸿蒙初辟，祖师开始发明太极以来，世间就多了许多舞太极者，打太极者，写太极者，练太极者，买太极者，吃太极者……数以千万计之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11、谢灵晕带着学生参观碧洞飞烟。

    此乃是小桂城八景之一。从四都东水沿溪而上，过木桥，穿田塍，迎面一座石山，苍翠陡峭，森然欲搏。抬头仰望，见山腰悬崖处，有一黑洞，洞门俨然。欲上，不可。我们一行四人又弯到山侧，沿崎岖石道，过一天门，跨天桥，才到洞口。见石门，门楣上刻着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：“碧洞飞烟。”

    这里山谷寂静，惟闻水声。缕缕白烟，宛若仙女纱巾，从洞中飘出，经过洞门，升腾到树梢，弥漫到天际。忽儿，山巅上架起一道乳白色的拱桥，如弯弓，似新月。

    进了洞门，但见云烟缈缈，隐隐有闻丝竹之声，复前行，水声哗然。据考察，这是暗河，其源头尚无人知晓。

    再往前行，四周越来越暗，我们点燃火把。岩缝中水滴击石，如鸣佩环。侧边有潭，波光粼粼；潭旁许多或高、或矮、或大、或小的钟乳岩柱，或立、或蹲、或坐，状如众多游客被眼前的碧波绿水所陶醉。

    拐过几个弯，深洞急转直下，已无路可走，我们凭借绳梯下得洞来，借着火把的亮光，依稀可见石壁上刻的诗句。

    当时有诗人写道：

    葱葱郁郁气佳哉，认取仙宫一罅开。

    地阔不知犬伏处，烟生预觉雨将来。

    有人应答诗云：

    瑞烟生碧洞，苍翠亦佳哉！

    一缕虚灵秀，半空风雨来。

    天荒藏大古，境幻割蓬莱。

    想象仙灵住，丹成九鼎开。

    古人诗句石刻，为碧洞又添奇观。

    12、参观聚仙居

    大会需要很多大房子。得住下数以万计的人们。

    那年初的一日，瑞雪似下未下，天空欲晴未晴之际，忽闻在三台山书院的谢灵运要奔一个叫聚仙居的大屋而去考察。七如玉和董永、谢眺等人追来。

    聚仙居占地30余亩，悬山式土木结构，风火山墙，三进厅，大小百余间，雕梁画栋，典雅舒适。至大山境内，过有村溪，溪边一小路，溯源而上。过小石桥，见一大院，近百间瓦屋，木门古旧，柴禾堆积两边。要不是门脑上，书“人杰地灵”四字，魏碑体。

    引路者说：此乃聚仙居西外大门。粗读门联，始觉高山见流水，穷途遇知音。其词所旨，乃桃源境界。久居城者的谢灵运，苦思得去个好去处。这便是了。

    进得外大门，有院落，有菜地，有农舍，守护大屋两边。一农家小孩，正在地上玩耍，看上去，5岁左右。董永问他，从何处找向导？孩童遥指菜花开处：那奶奶会路。老奶奶，八十有余，便笑眯眯地带路。

    灵运人生坎坷，满腹才学，为人谦虚，交游甚广。甘于淡泊，隐于江湖，尽管朝庭内外数家单位想高薪聘他，但他竟深隐山中，不出。难怪，今为见仙居，竟舍得跑长途来。

    入西门，踏阔坪，但见：一排青砖瓦屋，几个别样花窗，矗立眼前。细读正厅大门上方，古书法之作 “聚龙居”，感觉其艺术风格迥然，衔秦篆和汉篆之意，雄厚朴茂，内含灵秀，方正之中揖让错落，拙中寓巧，方中寓圆。左右两厅大门上方各书“胜金谷”、“赛玉川”。同为行书，“胜金谷”三字厚重丰腴，而“赛玉川”三字却萧散虚和。门下，有狗洞。是狗出入。人走大门。

    谢灵运惊喜的是，聚仙居的天井，特别有诗意。观数十天窗，心内激情，若江河翻滚。其天井之作，气势雄伟，风格豪放，沉郁顿挫，大承李杜之风，且将二者融为一体，兼得其妙。真是山外有山，天外有天。

    这是聚仙居的灵魂，站在天井上看外面，如若下暴雨，好似有长江之水滚滚而来，磅礴之势，惊鬼泣神。而今日放晴，则恰见天窗外，翠螺峰上，诗仙高卧，长眠不醒，连声高唤，终呼不起！

    谢灵运：正因为有此十数个天窗，聚仙居才有了灵气，才有了养精蓄锐后的感觉！想起诗坛自盛屈原以来，去诗圣之后，前无古人，后无来者，诗风险已失传！

    走进正后厅，见有九曲回廊，客房依此排开。天窗依此分布，每厅一个，大小不一。左侧厅“胜金谷”的后厅名为“居易所”，天井下，照壁上，有个特大的“寿”字，两旁配有慈禧太后的题联一副：“霁月光风况此胸臆，春葩丽藻粲于齿牙”。还有一联，是郭同朝所书：“有竹有松今栗里，一觞一咏古兰亭”。上方是“郭子仪捆子上殿”、“打金枝”的人物故事浮雕。照壁前为一古色古香的花台。不出家门，可看春夏夏冬四景。

    董永又想到前面那一个问题。为何百年之后，聚仙居再没有出什么名人？也许，正如古人所说，再富甲一方，也不过三代。也许，安居乐业，世外桃源，远离战乱，不思进取？

    想当年有吞山河之俊逸的诗人屈原，被小人攻击，暗箭防不胜防，故屡遭贬谪，鲲鹏之志无处可展，空怀满腹经伦，只好放浪江湖，作飘蓬之客，歌哭人间行路难！也许正是命运之坎坷成就了屈大夫。如果诗人一帆风顺，或许中国诗坛就没有那些光芒万丈名垂青史的巨篇了。

    细细考证，右侧厅天井“赛玉川”，其结构与左侧厅大同小异。其后厅与“居易所”相对应，取名“圣人居”，乃主人及妻妾丫环食住歌舞游玩的地方。壁上刻有“风篁须长笑，流水当鸣欢”，并用小楷书有潇湘八景。左上楼为睡房，右上楼为妻妾丫环住所。人住其间，吃喝拉撒睡全不用下楼。

    富贵如此，何言奋斗？

    13、有老板在那开了织场。

    董永：老师，聚仙居，最有名的是天井和天窗，真的是让人回味无穷。无论从采光，到疏雨，到通天籁之灵气，到赏心悦目，到景观美妙，都是上乘之作。我们不得不惊叹古人的巧夺天工了。

    谢眺：大屋保存完好的还有古床：其中一张，乃是清代产物，雕花精细，颜色如旧，据说人家出价10几万，主人也不卖了。几乎每个人家结婚用床都是雕了花的，松竹梅花，岁寒三友，似乎是少不了的。

    七妹妹：更奇的是后厅“圣人居”，可能是小姐们居住的地方。有一处用泥巴烧制的器皿，有点像现在的大便器，用竹子接到楼外，并有一装有竹筒若干的水车，小姐方便后用脚踏自行车般，便把楼下水缸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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