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子衿早就预料到他们会是这个反应,遂拍拍手,示意众人安静,解释道:“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中国伟大的史学家司马迁同志写的《史记》,其中第六卷第五回讲了一个田忌赛马的故事。”
一直未说话的藤崎明疑惑道:“子衿,赛马和你们要参加的围棋比赛有什么关系?”
“关系大着呢。”
苏子衿指着加贺,筒井和进藤光,笑道:“你看,他们就像是田忌那三匹资质不如人的马,其他学校参加比赛的主副将肯定是按棋力高低划分的,三局对弈,我们只要赢两场就能晋级比赛。主将小光那一局肯定会输,但剩下来的两局,筒井前辈若是连对方的三将都不能赢,我觉得还是放弃组建围棋部这个想法比较好。至于加贺前辈,你棋力最高,若是不能赢对方的副将,那当年你赢塔矢亮的那局对弈的真假性就有待推敲了……”
筒井听到这里自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,心中一计较,第一个举手赞成。
加贺虽然对这丫头怀疑他的实力心有不满,但也知道若是按棋力划分主副将参加比赛,他们第一轮估计就会出局了,所以犹豫了一下,也点头赞同。
实力不如人的进藤光,见其他两人点头同意,自然没有反对的意见。
见事情定了下来,苏子衿满意地点头点头,摸着咕咕作响的肚子,跳到筒井的面前,奸笑道:“筒井前辈,你看我给你出了这么好的一个主意,你要不要有点表示的?”
筒井瞪着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小丫头,吓得退后了一步,艰难地咽了咽口水,“表示?你,你想要什么?我身上只有四千日元……”
苏子衿见他这样,心中暗笑,捉弄老实人果然不好呢,“其实我也不要什么,只要你交出几张小吃免费券就好。”
以为她会狮子大开口的筒井闻言,顿时松了一口气,“唔,这个啊……有,我都给你吧。”
说着,这娃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小票子递了过去,苏小妹接过来一看,里面居然还有五张煎饺的免费券,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之后又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加贺,一番强取豪夺,又得了十五张免费券,拉着身后的死党三人组奔向美食摊位而去。
筒井对着还没走远的身影,大声叫道:“喂,别忘了答应的比赛,时间是两周后的周末,地点海王中学。”
走在最后面的进藤光闻言,头也没回,挥挥手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此刻,一位一直背对众人,不知何时坐在旁边茶道摊位上的少年站起了身,看着已经走远的四人,嘴角勾起,轻声呢喃道:“青青子衿,你果然是个有趣的姑娘啊!我简直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你再次见面了。”
语毕,戴上黑色的羊皮手套,紧了紧大衣的衣领,对着等候在一旁,一身黑衣的大叔吩咐道:“走吧,是时候去见见老头子了。”
冬天的黑夜总是来得比较早,刚过五点,天色已经全黑,东京的街头华灯初上,一片暧昧的暗彩霓虹,此刻东京大田区的街道上,一辆黑色华丽的maybach guard,如暗夜精灵一般,正缓缓地驶进一座高门大院。
“秀莲少爷,您回来了!”
“嗯!”
秀莲睇了一眼老管家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,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。脱下大衣,递给站一旁的仆人,往屋内走去,边走边问道:“易春,爷爷是不是在书房?”
易春管家小步跟在秀莲的身后,但始终落后两步的距离,“是的,老爷近日身体有些不舒服,吃过晚饭之后就进了书房,吩咐不让人打扰……”
千叶秀莲抬手打断他的话,“易春,我前段时间见到小姑姑了。”
易春管家闻言,瞪大双眼,深深把一张老脸皱成了一朵秋日里迎风绽放的菊花。
那个人在这个家里一直是个不能提的禁忌……七年前,这孩子曾提议让那个流落在外的小姑姑回来,老爷当场大发雷霆,让人把秀莲少爷给捆了,交给白邪那个虐人狂,狠狠地调/教了三个月,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遍体鳞伤,只剩一口气。
走到书房前,千叶秀莲打开房门走了进去,见自家爷爷正坐在躺椅上,背对着自己,遂轻声叫道:“爷爷?”
坐在躺椅上的老人听到动静,忙把摊开在膝盖上的一本小册子藏到宽大的和服衣袖下,揉了揉眼睛,之后才转头,“哦,秀莲啊!”
千叶秀莲缓步走到老人对面坐下,抬头,在瞥见自家爷爷的衣袖下露出边角已经破了的相册时,微微勾起嘴角,突然伸手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拿过那本相册。
“咦,这不是小姑姑的照片吗?”
“臭小子,你……”老人伸手想要夺过相册,却被他给躲过了过去,顿时有些恼羞成怒。
门外候着的易春管家把耳朵贴在门上,提心吊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,深怕这对老少一言不合,再出现七年前的惨剧。
“爷爷,我最近喜欢了一个孩子,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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