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不说我们订了娃娃亲,你以后必定是我的妻子,单是县太爷那一张婚书,你也无法摆脱。”秦如风悠悠地道,丝毫没有被人坑倒在地的觉悟,仍然力求用每一个字,每一句话深深刺进她的心里,让她无从逃避。
虽然他很清楚,这些东西都不过是困住她的借口。
“你很清楚,我要听的不是这个。”苏秋儿又摇了摇手中的衣麻草,她不介意再给他来一次。
这里虽然地处偏僻,却生长着极为珍贵的药草,她刚刚那一跳,不过是看见了医书上记载的百年难得一见的仙羽花,此花盛开的时间极为短暂,如流星一般短暂,可遇不可求。
她来不及解释只能先跳下去,仙羽花可治鸢茗之毒,更有益寿延年之效,她怎可错过?
他竟然在她之后也跳了下来,这倒是她始料未及的,难道他们都以为她是那么轻易放弃生命的人?
这样一个山谷还难不倒她,想当初在丛林沼泽,枯骨荒原,深洞,甚至是被称为有去无回的死亡之谷里,她都能安然无恙的活下来,还怕这区区一个山谷么?
“你下来干什么?”苏秋儿问他看样子不像是认为她会寻死的那种,怎么也跟着跳了下来?她可不认为,这人是想跟着她上演一段殉情的戏码。
“唔,我觉得这山谷中风景还不错,更何况你既然下来了,我一个人夹在人家两个之间也不好过,还不如来找我的小娘子玩玩。”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,似在回味着刚刚那一吻,露出的神情分明叫不满足,然后他的眸子锁定在苏秋儿唇上,似乎还想再来那么一次。
苏秋儿忽然想起初见时的秦如风,也是让她有些捉摸不透,但她那样娴熟的单纯小聪明,还是能换来他偶尔的配合。
她知道那时不过是在他面前耍小聪明,不过那样的确是一种很好的相处方式,她演着,他看着,两个人都很愉悦,没什么不自在。
可现在,是他率先打破了这种平衡,非要将她重新拉进另一个世界。
“秦如风,我们相识才不过半个多月而已。”苏秋儿蹲下来,衣麻草在他脸上轻轻扫动着,酥酥麻麻的触觉传遍了他全身,最后在小腹处勾起一簇极为细小却越燃越旺的火苗。
这丫头,是在玩火!
“半个月又怎样,难道不足以让这么风姿迷人的我迷倒你这个小丫头?”秦如风露出了他骚包的一面,不自在地甩了甩落在脖颈处有些痒痒的头发。
苏秋儿却是眼睛一亮,将那衣麻草向他的脖颈处移动,尽量放缓了手上的力道,这种让人抓心挠肺求而不得的方式,是她曾经最喜欢的,那种近在咫尺想抓又抓不着的感觉,意志再坚定的人也承受不住。
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充愣?不过他的定力,又岂是寻常人可比?秦如风忍受着脖子与小腹处难以忍受的双重冲击,暗自记下这一笔账,以后慢慢再算。
至于眼前、、、
他竟没有一点不适,苏秋儿倒是十分佩服,这时还能忍住的人,意志力不可谓不强大。
“你知不知道,衣麻草还有另外一种效果?”秦如风脖颈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,却还在极力隐忍。
唔?苏秋儿的手僵在半空,好巧不巧衣麻草仍然停留在秦如风的脖子上。
她怎么不知道衣麻还有另一种作用?
其实完全怪不着她,衣麻的确能让人失去力气,可偏偏秦如风修习的武功、、、
这药草药性极强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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