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了。至于本次耽误行程的事情,别人沒有办法给我作证,王屠将军倒是一个证人。”
“你说什么。。”
这个紫铠将军不是别人,居然就是在赤血神殿遭遇的王屠。
楚天清清嗓子开始说:“这要从小人从中州出发说起,小人在领到王书之后,马不停蹄、船不靠岸,一路急速向王域而來。谁知在经过苍州边界,即将进入王域的时候,却突然得知一些惨绝人寰的血案。苍州边界数个村镇惨遭屠戮,数以万计无辜百姓惨死。”
“小人虽然是一介布衣,但甘挡不平事。如此惨烈血案,岂能视若无睹。小人带着随行的人前去调查,最终追踪到真凶,原來是一批魔修。当我将他们击杀之后,本以为事情已经结束,准备继续赶路來王城时,却从他们的随身物品中得知。”
“这些人竟然是当年天魔教的余孽,他们准备前往天魔教留下來的一个秘密总坛,复活天魔教一大首尊。”
此言一出。
南夏王、三君脸色都变了。
王屠更是阴沉着脸,他似乎已经想到什么。
楚天把冒奇险设计潜伏在天魔教堂主身边,最终进入神殿,以及后來发生事情,全都字字细细描述一遍,讲的绘声绘色、曲折不断、悬念频出,当然为了故事性,他故意做出很多修改。
“王屠将军,我倒是想问你了。”楚天等着王屠冷冷地:“你明明知道赤血神殿出世,你明明知道穷凶极恶的赤血首尊可能复活,你却不把这件事情上报给国王陛下。反而倒是为了一己私利,私自去赤血神殿探宝。为自家一点利益,不顾王国可能会面临一场浩劫大灾,险恶之心,天地容你,我看最该死的就是你。”
王屠差点吐血。
原來是这混蛋,原來就是这混蛋。
这家伙拿走赤血神殿大量宝物,甚至害死他最重要的坐骑,现在王屠还沒來得及攻击,反而被楚天反咬一口。
“还有你,炎阳君。”楚天转过头怒指炎阳君:“你当真是老而昏聩,自家上卿都管不好,差点酿成大祸。若不是小人运气好,诛杀了那赤血首尊那魔头,否则他的力量一旦完全恢复,就算是你等三君也不是对手。那时前后犬戎草原,后有天魔教复兴势力,南夏国就被你毁了。”
南夏王听到这里,脸色顿时铁青无比:“此事当真。炎阳君,王屠,你们怎么解释。”
炎阳君完全不知道:“这……本君完全不知,得回去问问左湮。”
南夏王哼一声,显然已经非常不满。
王屠额头青筋直冒,怒起反驳道:“我王,冤枉啊。末将心存私心,自然是罪该万死,但赤血首尊的出世,是这厮亲手放出來的。”
南夏王看着楚天:“你放出首尊又怎么解释。”
“放出赤血首尊,为一杀而除后患。”楚天大义凛然:“岂有他哉。”
王屠是准备跟楚天死磕到底了:“谁知道赤血首尊有沒有死,你这么弱怎么可能杀死首尊。”
众人心中都是一凛。
三君都皱起了眉头。
是啊。
这从始至终都是一面之词,楚天说他杀死赤血首尊,但是赤血首尊到底有沒有死呢。如果赤血首尊逃了出去,那对南夏国來说绝对是大患。
哐当。
一个鲜红的圣杯丢在地上。
“此乃赤血圣物鲜血圣杯。”楚天大声地说道:“这是赤血首尊最重要的贴身通灵魂器,跟随赤血首尊长达几十年时间。如今,此物已经无主。赤血首尊留在上面的精神里已经消除,他确死无疑。”
众人一片哗然。
楚天居然干掉天魔教一位首尊。
这要是从朝殿传开,真是轰动南夏的大新闻啊。
“陛下。”古千秋趁机站出來:“老夫认为,楚天非但沒有罪,反而有救国大功。”
顿时间。
朝堂一片古千秋门生就跟着喊起來。
“楚天救国有功。”
“楚天救国有功。”
古千秋话音一转:“相反,王屠一流私心误国,甚至在赤血神殿与犬戎联合,这种行为严重违背了底线,我认为必须重罚不赦。若陛下赏罚不明,何以面对天下悠悠之口。”
“重罚王屠。”
“严惩不赦。”
那群人又跟着喊道。
楚天又告一状:“王家小少爷王渊,更是企图强行霸占梦莹莹,挡着无数人面逼婚,更对奇迹商会副总会长梦轻舞出言不逊。我看,王家人就是持功而骄,简直无法无天,藐视王国律法是他们才对。小人有罪,甘愿受罚,但若只罚我一人,我王不公。”
南夏王面对这种情况顿时头都打了。
王屠也被一连串攻击打得措手不及。
可恶,我才是受害者啊,这次去赤血神殿一根毛沒捞到,反而连坐骑都被干掉了,我找谁说理去。现在还被这贼人满口侮辱。
这可不好办了。
南夏王本意是给楚天一个下马威,好好灭灭楚天的威风,结果却发展成了这样,总不能大肆嘉奖楚天吧。此人屡次以下犯上,若还对其进行嘉奖,只怕王者尊严受损。
“武安君,此事你怎么看。”
“本君认为,楚天有功也有过,但大体上功大于过。”武安君说到这里,又停顿一下:“赤血神殿所得就全归他自己所有,就当做是奖励吧。”
“好。”
南夏王对这个方法很满意。
楚天差点气得吐血,妈的,武安君,你到底是哪边的。那些东西本來就是我的,难不成还上交不成。你们不封我一个侯爷当当就算了,好歹给个十几二十亿奖金吧。
“王屠私心误国,罚十年俸禄,自己回去思过。”
“今天就到这里,退朝。”
南夏王说完,不给其他人反对时间,立刻一甩袖就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