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度。
麻木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已身处那间屋子里,中午的那柱子还立在那里,男人的脸在月光下更加显得清冷无情。
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,这一世要受这种惊吓,亏我没有心脏病脑血栓什么的,要么早就成了活死人。
“玉玲,准备好了吗!”那男人面无表情地向我渐渐地飘了过来,我的心咯噔咯噔直跳。
是他,是午时在这间屋子里见到过的他,那个身姿挺拔的冰冷男人!
他想要做什么?
“怎么还坐在地上,你喜欢在地上做?”冰冷无情脸发话了。
我那颗饱受惊吓的头脑开始分析那词语,‘玉玲’是指我‘地上坐’是指坐在地上。
谁脑残喜欢坐在这冰冷的地上!
不管是人是鬼,是个能说话的东西,就能沟通,沟通,好,沟通就沟通,要是能好好沟通,说不定这人就能放了我。
“我…不喜欢…在地上坐。”我断断续续的接上了话语。
“哦,那你喜欢在哪儿做?”那冰冷无情的面孔瞥了我一眼,像是感到了意外似的。
我不知道我说的哪句话让他感到了惊讶,反正我的身体直打哆嗦,声音也跟着颤抖了起来。
“地板冷,沙发,床,什么的就更好了。”
那冰冷无情的面孔略微松展开,面带邪魅的笑容蹲了下来,离我也就几寸之远,那双黑的犹如漩涡似的眸就那么盯着我看了数秒,我咬着下唇扭过头望向他处,他的眸光有种神秘的穿透力,感觉自己的骨髓都被他看透了,好恐怖…
“这么主动,也好。”
等我还没来得及分析他的话语内涵的含义时,我整个人都被他抱了起来,我吓得急忙缩着一小团。
他这是要做什么?
一步,两步,我扭过头望向他前往的方向,一张古老的木床在屋子的一角,我的身体离木床越来越近…
我这才看清了状况,深受惊吓的我四肢乱晃,在他的怀里用那无力的拳头胡乱敲打。
“放开,快放了我,你个魂蛋,你要做什么,快放开我!”
“放开?he!”一声苦笑让我觉得毛骨悚然,看不到一线希望!
“大哥哥,好哥哥,求你了,我和你无冤无仇,请你放了我好不好,如果我有什么冒犯你的地方,你告诉我,我向你认错,拜托!啊!我不要去床铺,不要去!”
等我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我已落在了铺上。
我的脑袋嗡嗡炸响,感觉自己上了刑场似的叫天不灵叫地不灵!
“怎么出尔反尔了,你不是要在铺上做吗,怎么还想换个地方做?”
我这才听明白某人的zuo不是那个‘坐’而是那个‘做’!忽然发现我这十几年的语文白学了,二十多岁白长了,封闭的空间,一男一女,能zuo什么,真是糊涂透了!
异样气氛笼罩在空气中,我带着恐惧用脚跟搓着床单向后退了退。
“误会,误会,大哥哥你误会了,我说的是那个坐!”
“说吧,想换哪个地方做?”
他的脸明显不耐烦了,那双冰冷的手指从我的后背伸了过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