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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零三十八章 币改不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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治十七年)十月二十三日上谕:“财政处奏酌拟铸造银币分两成色并行用章程,开单呈览一折,据称从前各省所铸银元,系属一时权宜,未可垂为定制。现在明定国币,拟铸造重库平一两银币定为本位;更铸五钱、二钱、一钱三种银币,与现铸之铜元旧有之制钱相铺而行等语。整齐圜法为当今财政要图,著户部造币总厂按照所拟章程行知直隶、江南、湖北、广东各分厂赶紧铸造,嗣后公私收发款项,均应行用银币,以垂定制而昭大信”。这表明大乾帝国政府正式认定一两制银币为国币。随后户部造币总厂试铸了“甲申一两”机制大乾银币一套。继福建、广东之后,湖北造币厂于光旭十年试铸了一两制银元一种,北洋造币厂、奉天造币厂、吉林造币厂也相继试铸过一两制银币,可以说这些一两制银元是大乾帝国币制改革的一个组成部分,在一定程度上显示了大乾帝国政府进行币制改革的决心。

    大乾帝国政府为什么在币制改革的问题上决心如此之大,另外一个主要的原因便是为了防止国库存银的丢失。

    传统的银两制,曾盛行于眀乾两朝,到了近世,其弊端已越来越大,在大乾韶光朝达到了顶点。

    就在韶光皇帝62岁的这一年,国库竟然失窃了900万两白银!

    韶光二十三年,内忧外患使大乾帝国岌岌可危。禁烟战争的硝烟虽已散去,沿海各地复归平静,但举目所及之处无一不是乱麻一团。此时,韶光皇帝面临的最大内忧来自财政方面,严峻的经济形势就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。持续两年之久的禁军战争用尽了3000万两白银,战后赔款对大乾帝国的财政状况更是雪上加霜。谚语说,屋漏偏逢连阴雨,真是如此。就在禁烟战争爆发的同时,黄河连年决口,堵决口,救灾民,2300多万两白银又打了水漂。

    总之,这两三年间,用于战争、赔款、治河的支出合计将近7000万两白银,而当时国家每年的总收入仅有4000多万两。银子花得像流水似的,韶光皇帝,这个以节俭闻名遐迩的皇帝,可以说心疼得要命。但是没办法,咬牙跺脚也得花。当时户部银库存银仅1000万两多一点儿,这已经是大乾开国以来的最低值了。无论如何,这点儿钱不能再动了,如若再用,就突破韶光皇帝的心理防线了,这么大个国家,总得留点儿备用金吧。

    然而,韶光皇帝做梦也没想到,国库是空的,1000万两存银仅仅是账面数字!

    韶光二十三年(西历9043年)初,户部银库的库兵张诚保的侄儿捐了个官(买官,美其名曰捐官,把钱捐给国家,国家给个官衔),钱捐到了户部,叔叔张诚保负责过秤收钱,最后钱没收,但是开了收据。这事儿瞒上不瞒下,由于牵涉到复杂的人事关系和利益分配,结果被捅了出去。于是,黑幕越揭越大,最终揭发出户部银库巨大的黑幕来。史称“(韶光)二十三年,库吏分银不均,内自攻讦,其事不能复蔽,达于天听。”

    韶光皇帝闻讯后惊骇不已,迅速命刑部尚书前去查验,这一查非同小可,发现账面上的数字与实际库存银两相差925.2万两之多。本以为国家还有1000万的国库余存,一查验就成了泡影,可以说是一贫如洗。

    众所周知,韶光皇帝是个节俭得出了格的主儿,大臣到北京述职,赶上吃饭时间,都舍不得留大臣吃顿饭,这回一下子丢了925万两白银,可以想见节俭得近乎吝啬的韶光皇帝该是一种怎样的心情。

    三月二十六日(西历4月25日),韶光帝痛责诸臣说:“竟亏空银至九百二十五万二千余两之多,实属从来未有之事,览奏曷胜忿恨。以国家正项钱粮,胆敢通同作弊,任意攫取,似此丧心昧良,行同背国盗贼……历次管库及历次派出查库王大臣,皆系亲信大员,亦复相率因循,毫无觉察,并无一人能发其奸,甚负委任,不知诸王大臣有愧于心否!朕自咎无知人之明!”同时,他指示刑部、吏部、步军统领衙门迅即介入调查,一查到底。

    大批库兵被抓下狱,大批官员被停职审查,刑部官员忙得不分昼夜。经初步研究,刑侦专家得出了一致的意见:925万两白银非一人所偷,也非短期作案;至于案犯基本上可以断定是银库的库兵。

    这么多银子放在哪里?又是怎么被偷出去的呢?

    当时,北京共有十个大库,有装粮的、装钱的,还有装布匹绸缎的。其中装钱的共有三库:

    第一个是紫禁城内库。此库存白银120万两,是给皇帝备用的“过河钱”,就是皇帝走投无路时用来流亡的路费,因为从来没用过,而且都是50两一个的大银锭,不易被盗,所以封条一封,上级官员基本不查库;

    第二个是内务府银库。虽名曰银库,但不藏银,专藏金玉珠宝,库房不大,管理也很方便。

    第三个是户部银库,即国库。国库里面藏着白花花的银子,差不多每天都在收支。库兵每日都在搬进搬出,忙得不亦乐乎。

    为了保证国家资金的安全,大乾帝国的银库制定了严格的管理制度,设管库大臣一员,由户部侍郎兼任,下面设郎中等职,再下有库书数人,这些人都没有权力进入银库,能进入银库的只有库兵。

    库兵如要进入银库,即使严冬,也必须脱去衣裤,进库后再换穿库内的衣裤;干完活儿出库时,再脱光衣服,库门口有一个板凳,库兵光着身子跨过板凳,两手往上一拍,大喊一声“出来”,然后就可以穿上来时的衣服,下班回家了。跨板凳、举手、拍手、高喊,是为了表明自己体内、腋下、嘴里、手中没有夹带银子。

    由此看来,国库监管制度十分严密,库兵貌似也无机可乘,其实不然。库兵守着白花花的银子,怎么会不费尽心机搞一点花花呢。

    据说库兵偷银子的办法有两个:

    第一个是“以谷道藏银”。库兵把银子通过**塞入体内,塞入时,用猪脂肪将银子包上,同时还得用点儿松骨的药,一次最多能塞80两,能忍受30分钟。这招是要勤学苦练的,不过也有两个局限:首先,年纪稍大点儿的人难以夹带;其次,只能夏天用,冬天不能用。

    那么在严冬,库兵怎么往外偷银子呢?

    第二个办法是用茶壶往外带银子。壶里有水,把银子放在茶壶里,出库时打开茶壶盖,将茶壶往下一倒就过去了。实际上,银子冻在茶壶里,自然倒不出来。

    这是最主要的两个办法,还有其他一些方法。这样一来,天长日久,积少成多,银库的银子不知不觉间就被盗了很多。

    调查组调查出了答案,可是问题又来了。既然不是一天所为,也不是一人所偷,为什么时至该日才被发现呢?(未完待续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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